不过美媒说俄罗斯也就算了,乌克兰坠机为什么要扯上中国呢?因为位于祖国东南的台湾省也有F-16战机,作为台湾地区目前最先进的战斗机,去年台湾地区完成了对目前拥有的F-16战机的升级配资炒股网站必选,此外台湾还要再购买66架F-16V战机,届时台湾拥有的F-16V将超过200架。
1900年的养心殿东暖阁。
文丨吕行 编辑丨杜海
来源丨正经社(ID:zhengjingshe)
(本文约为3900字)
【正经社“医药新动力”观察之十】
国庆假期前的最后一个交易日,诺诚健华(688428)A股股价大涨11.07%,报收12.94元/股。在大A这波“牛市”行情的助推下,悄然创出阶段性新高。
此前的2024年9月23日,由于公告793.94万股首发战略配售股份将解禁上市,其股价一度大跌11.92%,跌至9.98元/股。
笼罩在两位创始人之一,知名科学家、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光环之下的诺诚健华,自2013年创立伊始便颇受市场关注。2020年3月,其在港股完成IPO募集25.76亿元,之后,又于2022年9月21日在上交所科创板上市,再度募集27.79亿元,在证券市场赚足了眼球。
然而,三年内两度IPO,却无助于这家“明星医药公司”解决扭亏难题。2024年中报数据显示,其归母净利润为-2.62亿元。或受此影响,其在港股的股价走势萎靡,A股市场股价亦一度破发,将追捧其的诸多PE/VC机构深度套牢。
其中,粗略估算,“驻马店老乡”张磊的投资浮亏也应不低于50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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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一公夫妇参与创立,其家族坐拥超18亿财富
招股说明书介绍,2013年,施一公与严知愚联合创立了InnoCare北京诺诚。四年后,一家名为“瑞年投资”的公司收购了InnoCare北京诺诚的100%股权。经过各种收购操作,InnoCare北京诺诚演变成如今的诺诚健华。
官网资料显示,诺诚健华由崔霁松与施一公联合创办。崔霁松现任公司联合创始人、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。这位享誉全球的医药研发界大佬,曾是默沙东(MRK.N)美国心血管疾病早期开发团队的一把手,也曾出任PPD旗下的保诺科技CEO和首席科学家,并且是美中医药开发协会的第一位女性主席。
截至2024年9月末,以港股“18A”完成IPO的创新药企已超过60家,诺诚健华能持续被置于聚光灯下,与施一公的明星科学家身份有关。
众所周知,施一公是世界著名结构生物学家,曾经担任清华大学副校长等职,目前亦是中国科学院院士、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外籍院士、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、欧洲分子生物学组织(EMBO)外籍成员、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讲席教授。
2018年2月,施一公联合潘建伟、饶毅、陈十一、钱颖一等知名学者发起创办了西湖大学,并担任创始校长,其知名度更进一步提升。
值得一提的是,施一公之妻赵仁滨亦在诺诚健华任职。IFinD资料显示,赵仁滨担任公司董事,是核心技术人员,还曾在强生公司任职,担任高级科学家、首席科学家,之后在保诺科技与崔霁松共事,为药研生物学总监。2023年,赵仁滨从公司领取了337.73万元报酬。
正经社分析师注意到,最新公布的2024年中报显示,施一公、赵仁滨夫妇仅在董事会任职,未出现在管理层名单中,同时,也未直接出现在十大股东名列。施一公夫妇通过Sunny View Holdings Limited与Renbin Zhao家族信托公司间接持有诺诚健华8.2%股份。
按照2024年9月30日收盘的228.1亿元市值计算,施一公夫妇所持市值约为18.7亿元。
也就是说,身兼清华大学教授、西湖大学校长及中科院院士等多重职务的施一公,同时也是亿万富翁,已完成高级知识分子到企业家、投资人等多重角色的转换。
在前述明星科学家之外,诺诚健华亦聚拢了一批来自葛兰素史克、百时美施贵宝、辉瑞等国际知名药企的技术骨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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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市四载未能扭亏,同行已借“出海”上岸
豪华的研发及管理队伍,奠定了诺诚健华业务与资产规模迅猛增长的基础。
2020年至2023年底,营业收入规模从0.01亿元猛增至10.43亿元,此后保持在6.25亿元以上。2024年中期,营业收入规模为4.2亿元。
与此同时,在A+H股融资上市之后,资产规模从45.41亿元增至最高103.29亿元,相当于三年再造了一个诺诚健华。
尽管如此,诺诚健华IPO至今四年以来,却始终无力扭亏为盈。
正经社分析师梳理财务数据获悉,2018-2024年中期,诺诚健华的归母净利润均为负数,2022年度的-8.87亿元为近年亏损最严重的一年,仅2021年度的归母净利润-0.65亿元最接近扭亏为盈,截至2024年中期,仍然亏损2.62亿元。
一方面,创新药企的新药研发,周期动辄十年。尤其是创新药上市前,还需要进行大规模的临床试验。这些,都需要大量的研发投入。这一长周期、战略性亏损模式之下,创新药企连年亏损的现象颇为普遍。
另一方面,相较于同行,诺诚健华的扭亏周期仍然显得较长。
2024年半年数据显示,百济神州(688235)、百利天恒(688506)、艾力斯(688578)、和黄医药(00013.HK)、信达生物(01801.HK)、科伦博泰(06990.HK)、亚盛医药(06855.HK)等药企均已实现扭亏为盈。随着研发投入增加,大单品正在成为创新药企营收的突破点。
依靠借力“出海”策略,这些药企已在颇为内卷的医药市场中脱颖而出,打了个翻身仗。
8月23日晚间,百利天恒(688506)正式发布2024年半年报,今年1~6月,实现营业收入55.53亿元,同比增长1685.19%;净利润达到46.66亿元,实现扭亏为盈,去年同期则是亏损3.28亿元;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50.29亿元,去年同期则为-3.23亿元。
同行对比数据之下,各家药企的资源配置效率,高下立分。这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诺诚健华的经营管理效率还有待提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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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IPO募资53.55亿,一边银行理财30亿
2024年6月26日,诺诚健华公告称“在不影响正常经营及资金安全的情况下,拟使用闲置自有资金进行现金管理,单日最高余额不超过30亿元”。
截至2024年9月30日收盘,A股(含沪深京)总计5361家上市公司中,有1544家总市值低于30亿元——这也已超过了不少创新药企的市值。
这不是诺诚健华首次使用闲置资金进行银行理财。根据Wind公告,2022年至2024年,诺诚健华已3次利用闲置募集资金进行银行理财,额度为8亿元至10亿元。
如前提及,诺诚健华在A+H股IPO中总计募资53.55亿元,账上的大额现金主要源自科创板和港股的两次IPO募资所得。
两次IPO之后,诺诚健华手握巨额现金,最低时也近40亿元。最高之时,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一度超过90亿元。2024年一季报显示,诺诚健华货币资金高达82.02亿元。中报显示,账上现金高达69.48亿元。
也就是说,倘若不做两次IPO,诺诚健华账上仍有15.93亿元现金。
值得一提的是,2020年3月港股上市,诺诚健华实际募集资金净额为24.16亿港元,主要投入于产品开发及商业化,计划于2023 年下半年全部使用完毕。
2021年,诺诚健华又进行了一次定向增发,募集了近30.42亿港元。
前述两次募资之后,截至2021年12月底,诺诚健华的货币资金余额达59.7亿元,占公司同期资产总额的80.51%。其中,银行存款就有59.2亿元,当期的利息收入就有1.35亿元。
也就是说,在2022年9月21日在科创板IPO再度募集27.79亿元之前,诺诚健华已有近60亿元的现金存款。
账上趴着巨额现金,诺诚健华为什么还要在A股市场又一次大举募资?
正经社分析师认为,在近年创新药企IPO艰难、募资寒冬的背景之下,诺诚健华现金流之宽裕可谓羡煞同行。IFinD数据显示,已上市创新药企中,诺诚健华当前所持现金流规模仅次于百济神州的124.4亿元。
客观而言,在资本寒冬中,拥有大量的资金储备,一定程度上反应出公司具备较强的抗风险能力,更具战略主动性。
进一步说,这也折射出诺诚健华精准踩点资本市场的能力,资本运作水平可堪精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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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源配置效率低下,爆款之后无爆款
从另一个角度而言,大量现金的闲置也反映出诺诚健华资源配置效率的低下。
这可从其“爆款产品之后无爆款”的困境中得以窥知。
公开资料显示,诺诚健华在2018年至2021年的营收规模微乎其微,最高仅有161.7万元,同时连年亏损。
2020年底,诺诚健华旗下一款用于治疗多种B细胞淋巴瘤的口服药产品——选择性Bruton酪氨酸激酶(BTK)抑制剂奥布替尼(宜诺凯),获得国家药监局附条件批准上市。
进入2021年,该款产品奥布替尼的销售势如破竹,覆盖260多个城市的1000多家医院,当年12月被纳入国家医保药品目录。奥布替尼当年直接贡献2.41亿元销售额,同时,其通过与渤健公司的一项授权合作获得7.76亿元技术授权收入,2021年,该公司获得10.43亿的收入。
依靠一个爆款产品,诺诚健华可谓完成了销售的破局。
这一次收入猛增之后,诺诚健华的亏损也直接收窄至6670万元,但仍未盈利。
公开资料显示,尽管诺诚健华还手握ICP-192、ICP-723等多项在研产品,但截至目前尚未能再复制奥布替尼的爆款神话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诺诚健华的营业收入规模现已跌落至7.4亿元以下,最近三年,其尚未推进销量贡献巨大的新产品。
如何将巨额的现金转化为产品与市场竞争力,诺诚健华管理层或需要直面这一项课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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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股股价断崖式下跌,高瓴资本被深度套牢
依靠一款爆款产品,诺诚健华在医药市场迅速谋得一席之地,同时,在诸多PE/VC机构的追捧之下,其在资本市场同样势不可挡。
招股说明书显示,维梧资本于2018年领投完成了一项对诺诚健华的5500万美元融资。2019年,三正健康、正心谷资本、益普资本等机构对诺诚健华进行了1.6亿美元的投资。
2021年2月,张磊创立的高瓴资本与维梧资本联合认购了诺诚健华增发的2.1亿股新股。
同时,高瓴资本于2021年8月在二级市场上多番增持诺诚健华的股份,持股比例上升至13.3%,跃升为公司第一大股东。
截至2024年中报,高瓴资本旗下HHLR及其一致行动人合计持股比例为11.83%,继续坐稳第一大股东位置。
粗略来看,诺诚健华是施一公发起创立的一家创新药企,IPO之后获得了同为“驻马店老乡”张磊的投资,后者旗下的高瓴资本做了诺诚健华第一大股东。
正经社分析师注意到,有意思的是,由于诺诚健华最近三年的港股股价持续不振,作为第一大股东的高瓴资本已被深度套牢。
2020年3月,诺诚健华在港主板IPO之后,股价一度涨超300%。而高瓴资本在二级市场增持之时,恰逢诺诚健华港股股价创下历史巅峰,于2021年7月创下32.05港元/股的最高纪录。
时间到了2024年9月30日,诺诚健华港股股价已经晃晃悠悠地只剩下了6.87元/股。
这意味着,诺诚健华的港股股价跌幅已经接近80%。
粗略估算,高瓴资本的投资浮亏也应不低于50%。
随着近期港交所递表的复苏,新一批创新药企在扎堆排队IPO,医药资本盛宴已轰轰烈烈开启。Choice数据显示,2024年上半年,港股共有137家企业递表申请IPO,其中第二季度数量高于第一季度,且在6月迎来了新一波高峰。
如今回头看来,投资大名鼎鼎的驻马店老乡创立的公司,张磊是否有过悔意?接下来的行情中,他是否有望解套甚至转盈?欢迎评论区留言,说出你的看法参与讨论。【《正经社》出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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